此时他心中的受,不能说没有动,但更多的,应该是无奈—他实在被前这人戏耍过太多次了,真真假假,他都不知该相信什么了。楚君惜,对于他这个向来直线思考,世界只有黑白两的人而言,实在棘手到不行—他寧可理一百个刺客,也不愿对上他。
严驹搂着他,无奈地说:「这样可以了吗?」末了,又不忘加上一句:「我警告你别太得寸尺。」没办法,吃了太多次亏,他不得不自保。
楚君惜心思何等玲瓏,一见严驹被自己得无话可说,便知他已心生动摇,也知他这人铁汉一枚,碰绝对死无全尸,还是得着来。
他在严驹怀里抬起脸,也不装可怜了,涎着脸笑:「得寸尺指的是什么?」他歪了歪,手掌往一捞。「这样?」
严驹一震。「楚君惜!!」他对着他低咆,也没用敬语了。「你还要脸不要?!」他嘶声。
楚君惜喜孜孜地放衣袖,反手环住严驹实的腰,颅贪婪地在他膛蹭了蹭,大吐纳着他上的气息,心中对自四肢百骸源源不绝涌的气有说不的喜。
一隻有力的手臂勾住他的腰,楚君惜一个踉蹌,撞了宽厚温的膛里。他一愣,后原本又臭又的抱怨全都给忘了。
严驹叹了一气,刚毅的面线条放松了些,低声:「对不住,楚相爷……在方才言词不当……你别哭了……」他训人的时候可以都不换气的,安人就不行了,坑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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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惜衣袖后的眉弯弯,本一滴泪也无,却仍旧佯装嗔怒与哽咽地说:「歉有像你这样的吗?冷冰冰的,也没抱抱也没亲亲,什么诚意也没……」
楚君惜转了转,换上了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孔,还特别眨了一些泪增添真实,扁扁嘴:「严护卫好狠的心哪……把人家利用完了,清白也污了,现在便想与人家画清界线了是吧……呜呜……人家实在苦命啊……」
严驹神复杂。
后还是曲将军好说歹说,他才应允来。即使为文官之首,君上在城里特别赐予他宅邸一座,佣僕无数,也全被楚君惜婉拒了。依旧住在一开始时所住的,偏殿的一小院落。
楚君惜用衣袖摀着脸,耸着肩哭声嗲调的,他带来的黑猫端坐在他脚边,应和似的『喵』了一声。
如果诚如这人所说,君上所赐的这一切都不是他所要的,那他之所以接受着,留来的原因,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