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面如常,并无惧,“先生行径不必如此幼稚,你若是恶鬼,又怎会默默守护寡人十几年。”
“又不是没嘴,为何不解释?”
“我是恶鬼!”武庚龇牙假装凶狠。
“… … … ”
经历数不清的日夜后,琉璃和樊尔来了,他得以重获自由,没有过多思熟虑,他决定跟随两人离开守了千年的都城。他声声说要报恩,实则更多的是因他不用现,那两个鲛人也能看到他,能与他说话。
对面君王这时叹一声:“你是鬼还是鲛人?能否现让寡人瞧一瞧?”
嬴政注视着空无一人的对面,就在他想要自嘲自己胡言语时,对面真的显现一人来。男白衣胜雪,墨发披肩,一张脸惨白到毫无血,俊秀五官与鲛人相比,逊不少。
上打量一遍,他愕然问:“你不是鲛人?”
武庚挑眉:“这都看得来?”
无趣耷拉双肩,武庚拿起耳杯一饮尽。
“你的容貌与琉璃他们相差甚远。”嬴政无打击。
无语到无言以对,武庚得像母亲,生前从未有人说他相不行,更多的是夸他俊,也算是不少女倾慕的对象,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份尊贵才被倾慕。作为千年前的古人,他本不该跟一个晚辈计较,可那句话多多少少有些膈应人。
“因为误会… … ”嬴政没有隐瞒,将琉璃那些质问悉数告诉武庚。
“与严肃之人相真没意思。”
“解释过,她不信。”
收了千年天地间的灵气,武庚与普通鬼魂最大的区别,就是可以显现在人前。此生和琉璃他们再无相见可能,若不回,他将再次回归当初被困宗庙的孤寂,嬴政的提议,他很心动。
“你得不丑,只是不如鲛人那般惊艳。”嬴政说着,斟了一殇茶推到对面,转而又问:“你是妖?”
有任何人与他说话,他多数时间都是在自言自语。
成为魂魄后,他日日游在宗庙和黄沙漫天的残骸之间,从沉默寡言变得絮絮叨叨,每日都会对着被封印的父亲说个没完,回应他的永远是沉默。孤独让他想要解封父亲,经过不懈努力,他终于让父亲获得自由,然而他却成了被封印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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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时跟在寡人边,是不是也觉得很没意思?”
“那倒没有,琉璃和樊尔… … ”话说一半,武庚及时住嘴,目光落在对面君王,“琉璃为何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