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南荣舟表从愕然转为复杂。他有想过琉璃和樊尔有可能会日久生,可当他真的亲耳听到樊尔心仪琉璃,他还是震惊的。而鲛人容貌惊人,让人心生倾慕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可为了区区一副,便妄想生,残害异族,这法着实令人唏嘘。
石室之外,南荣舟听到那两声清脆声响,张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星知。
“可是,我怪自己!”星知急切之声穿透石门:“不止二兄,还有霄,我曾承诺他,将他带海,就必须带他回来,可我却言了。我不该随意在人族提及蝾螈份,不该逃脱之后不联络你们告知人族术士的谋,我最不该的是跟去陆地。”
她懊恼之给了自己两掌,二兄和霄因她丧命,她甚至还在想着樊尔。
几声啜泣以后,星知继续:“我明知樊尔和琉璃不可能在一起,却还是担忧他越陷越,怕他更加不肯多看我一。我总是奢望一个可能,认为只要足够执着真诚,族差异不是阻碍。我从未想过,我的执念要用二兄和霄命作为代价,若知如此,我定然会迫自己放弃樊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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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是必然。”
消息传到石室之时,南荣舟还未离开。
缓缓吐一气,他声音恢复稍许清亮:“阿知,星言不会怪你的… … ”
星知一把抹去脸上泪,眸中浮现恨意,“那个心仪樊尔的人族贵女必须死,如若不是她把我们的蝾螈份告诉人族术士,二兄和霄便不会事。”
当时离开太月古城,前往陆地之前,星言还承诺,定带着星知平安回来,谁成想那次竟是永别。
“阿知!”星耀言安:“蝾螈族注定有此劫难,就算你没有踏足陆地,人族术士依然有可能得知蝾螈的存在,这兴许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蝾螈族,也不可避免穿到星知耳中。
他与星言相差两百岁,历代少主因权势多有不合,然而他们关系却极其和睦。星言格洒脱,没有野心,从不觊觎他的位。
在此之前,星知甚至在幻想二兄还活着,就像当初自己和霄一样被关在纪山设有结界的山里,并没有被炼成丹药。
星知托兄找来南荣舟,是为问询琉璃和樊尔的近况,她心里是打算放弃执念的,可又忍不住想知樊尔的消息。二兄陨之事传来,她先是愣了一瞬,随机扯开嘴角苦笑,不知不觉已然泪满面。
“阿知… … ”星耀似是堵着一个拳般难受,压抑到呼困难,声音里是抑制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