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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这回,只是看了唐绒一,就再也说不什么问询的话,生怕语气重了些,惹得对方不快。
那人睡惺忪抬,嘴里嘟嘟囔囔吐几个破碎音节,糊不清听不懂在说什么。也许是困得厉害,只是略微抬就重新又把手搭在门框上,额往上面一靠,重新梦周公。
他承认自己就是个颜控,被取悦到了。
但自己这幅样实在窝,想着想着就开始生闷气,心里又冒来一火。
说完,看对方还是迷迷糊糊,没有睁。便抬起脚尖,踢了两唐绒的小。
他一挥手,让自己后跟着的仆役先推去。
现在正是午,天空挂满了火烧云,光线透过云彩到这个世界上,无端添上一层黄滤镜。
柳环踌躇一番,虽然现在心中已全无怒意,但觉得对方还什么都没说,自己就先把自己哄好了实在是太没面。
可柳环现在已经上手扒拉自己,再不睁谁知这家伙还会什么事。
唐绒只能嘟囔一句,抬起手半掩着嘴打个哈切,拍拍脸勉将困意消去:“嘛?”
“啧——”柳环很不满,这次直接上手扒拉,“要睡也别在这睡。”
脑袋靠在门框上,没有支撑,隔一会就掉一,像小啄米似。
他还没有把自己满脑袋的黄金饰摘来,饰随着脑袋的动作互相碰撞,唐绒一便哗啦啦响一阵。
柳环是个自私的人,这番景他不愿与人共享,生怕那些仆役们看到一。
唐绒坐在门边,抱着膝盖,双闭,不知睡了多久。
柳环自认为不是个好哄的人,那次生气不是雷霆相伴。
柳环脚步一顿,看着那张脸,满腔怒火顿时消弭去。
声音沙哑,带着些半梦初醒时的慵懒,落在柳环耳里像把小钩似的直勾住他的心。
其实唐绒早就醒了,但他就是懒得理柳环,而且脑里还尚有困意,现在整个人懒得很。
他假咳两声,拉脸,双手环抱在前,走过去居临垂打量唐绒:“你坐在这里嘛?”
起码也得让对方哄哄自己,才能不生气。
夕光从他的侧脸打过来,看上去又像个被烤过的焦糖。
门边的唐绒。
刚刚准备的一番用来问询的话再也说不。
满脑袋金灿灿,脸埋在发里,像是从金黄稻穗中冒的一颗圆圆雪白糯米。
眉皱,可语气却分明轻快:“还没醒?我问你嘛睡在这里。 ”
仆役们训练有素,一声问询都未发,低着全静默离开。
现在这里,只剩柳环和唐绒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