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绒看着柳环,像是在看着与自己完全不同的另一生,充满了迷惑。
柳环以为唐绒不知,就给他解释,语气理所当然:“别人哀求我很好玩,看你们在地上爬很好玩。特别是哈哈哈哈,你这幅痛苦的表最好玩。”
柳环大笑回答,他收回权杖,在空中挽一:“好玩啊,当然好玩,真是太有趣了。”
一位母亲的哭啼。
唐绒抬看他,底是一片死寂,这神如定神术一般,让柳环瞬间僵在原地:“哪里好玩?”
她在恳求唐绒送她去死,这样就能免去女儿的灾祸,让女儿继续安静眠。
真好玩,这个人简直是太好玩了。
这声音围绕在唐绒耳边,成为永久的梦魇。
“求……求……你……你……”
柳环幸福眯起,细细品味着空气中涌动的绝望。
柳环在上,俯视着地上这两个狼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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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环抬起手中权杖,用冰冷尖端将唐绒低着的脸挑起。
柳环喜听人哀求,看人跪他脚匍匐在地,心都绝对臣服。喜看人德选择,特别是让那些伟光正的人,在几个他们都不愿意选择的选项之间痛苦纠结,最后双手染上鲜血。
妇人听到这话,又是抬起,哇的从嘴里呕一大掺杂着脏碎片的鲜血。
那一字一字,忍着大疼痛从嗓里挤来的细微哀求声。带着沙哑和虚弱,混合着鲜血的恳求。
浅金发凌,跌坐在地上衣角沾满泥污,像极了光明圣即将坠黑暗。
她没有多少力气,已经发不声音,说话也只是气声。
的妇人:“啧啧啧,你看看,人家不愿意帮你啊。那这样……你女儿的坟墓……”
“你……”唐绒睁开,茫然环视周围这一切,他缓缓问,“你觉得这好玩吗?”
他现在闭着,一片黑暗,耳边皆是那妇人的哀求声。
他歪歪,嘴角勾起一丝笑。
如恶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唐绒,你快选啊。”
这幅表……真是狠狠的踩在他xp上啊。
正常人听不到如此细微的声音。
可唐绒是猫,听觉。
听起来只是一句简单普通的问询。
现在唐绒这表……闭双,珠在薄薄肤不断动,心焦躁不安。纵使双目闭,但还是不时有泪顺着白皙脸颊落,动到尖尖,啪嗒一声滴在衣服上染开一片痕。
真的是……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神已经散开迷离,仰着直勾勾的对着唐绒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