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她,‘源明帝君让神战司了通缉神令,通缉肃霜秋官,还让乙槐给我带话,若是你招供什么,或者严刑拷打,他加倍奉还’。”
午后的光洒落书案,他想起肃霜,索动留在玄止居的神念,想看她一。
反而有些麻烦,这位女神将一可见的执拗,只遵从自己定义的黑白是非,叫她把昔日侣亲自推上断罪台几乎不可能,审问拷打也无意义。
明天应当可以更新~嗯,应当可以日更几天,应当。
秋官们苦着脸:“少司寇说今天要去参加太酒宴,叫属们有事找您。”
“帝君只说了八个字:混沌将过,静待归一”。
这样一位帝君炼制的仙丹能成,并不罕异,然而他待肃霜非同寻常,无论是眉间封印还是特意为她寻书这个份,总觉里面另有隐。
“是仙丹。”仙丹友善提醒,“盒盖盖,陪我说话吧。”
肃霜听见盒盖的声音,如一尾灵活的小鱼,倏忽间破开死:“我怎么成了只锦盒?!”
师尊避而不答,只:“你老说自己飞起来很快,有多快?让为师看看。”
这些天他空把有记载延维帝君事迹的卷宗都拿来翻看了,肃霜这位师尊实在了不得,大劫前可谓名声显赫,因他极擅炼制丹药,上上代天帝还是太时,曾受过重创,神魂衰竭神躯破碎,是他一枚九转仙丹安然无恙救了回来。
第59章 半边明镜遇今生(一)
刚上回廊,不防好些乙秋官直奔他而来,说了半日杂七杂八的事,全都是该季疆理的,祝玄皱眉问:“季疆呢?”
书房门合拢,祝玄低声问:“延维帝君还是不肯回天界?”
不愧是少司寇,胡编造张就来,秋官满面敬畏地应。
祝玄正要吩咐秋官备车去轩辕丘玉清园,却见先前派界的两个心腹秋官悄无声息藏在影朝自己行礼,他立即把手一挥:“一切事留着等明天季疆自己,都去。”
玄止居寝殿无比安静,不见异状,然而床榻上空,半截云纱被落在地,一直沉睡不醒的那个纤细影不见了。
“啊!谁在说话?仙丹?!仙丹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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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总也等不来,她到底忍不住问师尊:“或许盒盖并不能觉到我在哪儿?师尊有别的法吗?还是说我只能等?”
祝玄不动声:“有关仙丹他什么也没说?”
师尊提到盒盖总有些言又止:“这兔……着实奇怪。”
祝玄转便往书房走。
那唧唧的声音竭力撑威风凛凛的架势,却一都不成功,反而喊破了音,些狼狈的怯意。
这些老一辈名声显赫且有真材实料的帝君们说话事向来如此,祝玄不去计较,两名心腹离开后,他只摸着束发丝绳上的宝珠神。
七百年停滞不动的风与光像是突然又转动起来,惊诧狂喜错愕疑惑皆有的仙丹意识开了:“……你是谁?”
“您上回就说它奇怪了。”肃霜笑了笑,“师尊觉得哪里怪?”
他还真要去凑那假太的闹,祝玄眉皱得更。
直到龙王被灭门,肃霜拜了延维帝君为师,最初的那段时光,她每天都要在师尊的天门待上一两个时辰,盼着某一刻突然听见盒盖叫自己“仙丹”。
盒盖大怒:“什么盒盖盖……好恶心!大胆!我……吾乃玉山的玉卯妖君!若非一时失察遭了那群卑劣仇家暗算,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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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光影似波漾起来,在涂河龙王藏宝库里待着的最后一百年,仙丹与锦盒天天扯斗嘴,终于不再有死寂。
有师尊在旁看护,肃霜这次竭尽全力地飞驰,当真疾若闪电,落回地上时,她不免有些
说罢,祝玄想了想,毫不心虚再添一句:“今日晚些时候再告诉她,肃霜秋官蛇毒发作,痛不生。”
“放肆!你这死药渣竟敢朝我、朝吾言不逊……”
“回少司寇,帝君说界更自在些,他自离开便再没想过要回。”两名心腹犹豫了一,“帝君还说,师徒缘分已尽,希望少司寇不要再打扰他。”
“又是玉又是玉卯,你是小兔兔?”仙丹一不在意它的张牙舞爪。
仙丹停了一会儿,突然“噗”一笑起来:“对啊,就是仙丹,我是天上地艳冠群芳貌绝的仙丹丹,你莫非是天上地最和最结实的盒盖盖?”
季疆的他再清楚不过,这无聊事放以前他一都不会瞥,他动了心思想去,多半没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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