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不落花与雪 第40节(3/3)

是，从不佩神兵武的他，腰间悬了一柄剑。

季疆怒：“回你来镇，当我喜这麻烦事？谁知青鸾帝君突然认罪自戕？”

祝玄他的书房如自己的，熟门熟路先泡上一杯胭脂茶，一面：“他认罪正常，自戕不正常，留意公主，她现在最好什么也别。”

“我用你说？”季疆一坐垫上。

祝玄界不过短短几日，但这几日着实了不少事，两位少司寇梳理前事，筹谋后续，终于结束时，已是月上中天。

明珠灯幽幽亮起，照亮了祝玄挂在腰上的神兵宝剑。

季疆一把抢过来，奇：“这就是龙渊剑？居然这么听话，怎么制服它的？”

祝玄笑：“吓唬一就老实了。”

吓唬？龙渊要是这么轻易就能制服，也不会让天界疼许多年。

不是没有过能彻底将之降伏的战将，然而龙渊与别不同，降伏它，它也不会听从，先几代天帝又留“不得损害龙渊”的话，最后只能小心翼翼层层封印锁起来，还经常锁不住。

季疆怀疑祝玄卖关，正要自己上手试试，却又被飞快抢回。

“次你再拿它练手，我还等着它指认怨念纵者。”

祝玄闲不住的手指着龙渊又开始滴溜溜地转。

“你就笃定纵者回了天界？”

“不笃定，赌一把而已。我总觉得龙王灭门一事有什么被我遗漏了。”

祝玄了眉间，他盘算过与涂河龙王一家的关系，确认无冤无仇，然而怨念黑龙却能冲着他来，那就只能是怨念附在了和他有仇者的上。

怨念附着只能在殒命当，如此看来，有两个可能，一是龙王灭门当日，刑狱司有没搜刮来的生者；二是怨念纵者早在刑狱司赶来前就离开了河神府。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当日肃霜拽着他一路疾驰，跑了何止千万里，他也确认没有什么术法追踪，但怨念纵者好似极轻易便能得知他在何，来得乎意料地快。

又是假太，又是怨念黑龙，麻烦事真是一堆堆的。

说起来，书也是个麻烦……

察觉有视线看自己，祝玄抬，对上季疆似笑非笑的脸。

“小书呢？怎么不见她？”季疆问。

祝玄浅啜胭脂茶：“问来什么？”

他这态度不对。

季疆面上掠过真实的诧异：“你不会是……不行啊祝玄，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