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疆忽然问:“知不知你父亲为什么要抓仙祠侍者?”
肯定是豹妖之死让环狗惊恐,所以抓来侍者,要他们取黑线,哪来的什么报仇?就连抓青鸾族公主也不是报仇,否则一尾就压扁的事,何必只用九幽黄泉吓唬她?
肃霜把散的发握在手中,忽听季疆问:“被环狗抓来的侍者共有七名,这位侍者似乎不在其中,你自己闯来的?为什么?”
他抬不知冲着谁吩咐:“那是环狗的儿,别打伤,捆好了带来。”
季疆“噗”一笑来:“不啊,是因为他上也被悬了黑线。”
季疆嫌弃地退了两步:“你可真脏……归柳,过来看好儿。”
他年岁不大,嗓音哑尖利兼有,炸得耳朵嗡嗡响。
“当然是为三哥报仇!他最看重三哥,你们就等着被他碎尸万段吧!”
狐妖刺耳的哭骂滔滔不绝,一旁的归柳皱眉捂住耳朵嘀嘀咕咕地:“何必呢……就喜这诛心事……
“是我自己的事。”她咕哝了一句。
池滢背过不再看他,狐妖也被秋官们五大绑丢上了蛇背,犹自叫骂不绝,还恶狠狠地朝池滢吐。
柔韧的风绳立即将狐妖倒吊在半空,归柳无声无息落在蛇背上,他雪白的秋官服上血迹斑斑,面苍白,似乎受创不轻。
季疆右耳上的金蛇坠微微一闪,化作一条大金蛇,托着他们三个一路游走如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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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狐妖气得双目通红,“我三哥那么厉害!那卑鄙的狼妖偷袭多少次都没成过,偏偏灾祸神力掉来,第二天他就……哼!父亲已经把那狼妖千刀万剐了!一个就是你们!”
季疆捂住一只耳朵,皱眉问:“他三哥怎么了?”
前光影飞速换,暗的廊渐渐变得明亮又曲折,墙上星星火光闪烁,有无数卷曲缭绕的影时隐时现,仿佛里面藏着环狗的尾。
他躬朝季疆和池滢行礼,不想那狐妖被倒吊在半空还是唾骂不绝:“你们这帮卑鄙无耻的东西!折磨我我也不怕!我是没用,报不了三哥的仇,可父亲会替他报!”
季疆还是笑,他眉目秀,睫而密,一笑起来扑闪得像两把小扇,显得更俊俏可喜:“殿被九幽黄泉折磨了许久,还是不要逞,这些本是刑狱司该的。”
季疆笑眯眯地望着小狐妖通红的双,故意要在他痛刀似的,悠然:“你三哥与狼妖有血海仇,积怨太,黑线就是结果。至于环狗,多半也是了什么恶行吧?儿,环狗是在骗你们,可见不安好心。也对,天上地祸害亲生儿女的都数不胜数,何况是儿。”
果然,季疆看了她好几:“等,有熟,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咦?他这语气……是不认识她了?
归柳:“环狗妖君共收了六个妖儿女,其中老三是豹妖,有个死对是狼妖,听说是与他有血海仇。半个月前,狼妖偷袭,豹妖命丧他爪。”
池滢瞪着季疆看了半晌,像在生气,又好像不那么生气。
狐妖灵活的影在曲折廊中闪了一瞬便消失不见,看样他也脱了,仗着自己熟悉地形,盯着池滢不放。
看来他不但啰嗦,神也不好,好歹一同过伐木侍者,这才隔了半个多月,见面居然不认得。
“想离开只能从这里走,趁祝玄和仪光神将拖住他,我送你们去。”
霎时间便有数名不知藏在何的秋官闪电般追了去。
晓。
池滢大怒,起便要追,肩膀突然被一只手住,季疆:“殿坐好,不用你手。”
肃霜正要说话,忽听“卒”一声,季疆一把揪住池滢的后领,生生将她从蛇背上提溜起来飞了个圈,她方才坐的地方落了几簇碧绿狐火,将蛇背金鳞烧得滋滋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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