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被天之责罚印灼烧?她是不怕疼?
这疯犬要嘛?
落在颈畔的发被他拨去脑后,月清亮,她雪白纤的脖上不知何时已爬满狰狞红痕,血暗纹隐隐淌其上,幽幽闪烁。
祝玄偏想了想,他发觉了,这痴书之前每回作死都像蜻蜓,一即离,好像在揣他发怒的那条线。现在她就贴着线蹭过来,摆这样小玩笑小招的嘴脸,仿佛旁的枝勾一衣裳,他那些用惯的血腥重压手段砸上去会显得特别小题大。
他起往外走,一面:“侍者可以睡了,明天一早自己走……”
小招小玩笑,那就给她小惩戒。
肃霜使劲撑圆了,竭力用尾余光看他,他手腕一转,不知拿着什么东西,要往她耳朵上扎。
肃霜边梨涡忽隐忽现:“少司寇没听说过?书要凡人生气的。”
是替那一线光,闪烁在茫茫风雪中虚幻的灯。
冰冷的坠落在颈畔,肃霜一反应过来,他手里拿的是自己当日在玉清园丢给他的辛夷耳坠。
祝玄与她对望良久,突然伸手,毫不客气掐住她的颌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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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对神族涉界之事甚有约束,无论是于恶意试图伤害凡人,还是于善心试图给予不应有的帮助,都不被允许。
说谎,祝玄见过不少被天之责罚过的神族,重者当场灰飞烟灭,轻者也要被烧灼得痛不生,从她的惩罚印记来看,罪是谈不上,只能叫犯错。
她一撑地,那只手就把她回去,祝玄低沉的声音震得她耳畔的碎发一个劲颤:“别动,我现在手,你不怕疼是吧?那正好,既然叫我留,你来替我消解。”
这是天之降的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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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一骨碌就到他侧,冷不防他的手伸过来勾住脑袋,她脚上的风绳还没解,吃不得力,一便被带得歪在茅草垫上,脑袋也被在垫上。
偏偏他是个不喜例外的神君。
也罢,这事自有天之惩戒,与他无关。
红痕似烧红的烙铁一般炽——没错,是真正的天之责罚,每隔一时辰发作一次,怪不得方才没看见。
祝玄的耳朵好像又成了摆设,奇怪的是,他既没把她扔百八千里,也没继续用风绳捆住,反倒更一步,将她的脖握在掌中。
祝玄坐回茅草垫上,朝她招了招手:“来。”
是要替她回来?不不不!手的疯犬肯定是故意扎她!怪不得把她在地上!
他突然低,那痴书勾住他的袖,满脸薅凶兽还没薅够的意思。
“我现在又不困了。”肃霜笑得满面,“少司寇我们说说话?别急着走嘛,我其实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觉耳坠钩的寒意上就要怼在耳朵上,肃霜“嗖”一声,变成至乐集了几。
“少司寇,你手也可以翻翻书。”她充满诚意,“耳坠这糙的活哪里能劳烦你,以后我来就好,我自己来。”
细的手无声无息覆上他的手背,指尖冰冷,掌心却。
“我什么了你要割我耳朵!”肃霜容失。
偷偷摸摸把手从风绳里挣来的书轻轻笑着,悄声细语:“少司寇,你上次说我想得不错,以后不要再想,可我忍不住,我就是这样的书,得,想得更。”
她笑起来两只细又妖娆,神却是顽的,像是要搞什么小招。
第14章 郎心如铁何无(一)
像是握住了什么细而警觉的小生灵,她立即后撤,祝玄的手指屈起,轻轻扣住,拇指缓缓划过上面的一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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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索一手住她半张脸:“不要动。”
祝玄生些趣味,问她:“侍者是对凡人了什么?”
祝玄收回手,不知从哪里摸一粒琥珀般的桂金糖丢嘴里,一时难以有眉目的良蝉被杀之事莫名叫他手空的,隐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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