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位祝玄神君,名声大振于两百年前界妖,当年有神女在界为妖所擒,踪迹全无,是祝玄神君用极残忍的手段血洗了山虎妖一脉后将她救回,那神女至今见着他还会吓得发抖。
至于季疆神君,那烂事更是罄竹难书,不堪目。
是被吃掉。
是明知可能被吃,却上天无门,地无路,还看不见始作俑者。
对一个瞎了的仙丹来说,最可怕的事是什么?
*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前方突然响起天的嘶鸣声,车辇缓缓停,少司寇撩开纱帘,朝外瞥了一:“何事?”
“劳烦诸位自己搬了,”他慢悠悠放纱帘,“源明帝君向来事务繁忙,却还这么有有心,实在难得。如今这天帝之位迟迟不定,帝君何不一试?为天上地万千众生谋福,帝君一定义不容辞吧?”
神官们颇惶恐:“少司寇说笑,涂河龙王一向与帝君好,帝君是太过痛惜,并没有涉刑狱司的意思。帝君代过,此事少司寇若不答应,他绝不求,改日定登门致歉。”
“两个少司寇可是份贵异常,帝君轻易得罪不起。”老神官叹了气,“罢了,我去找几辆车,你们在这里守着。”
少司寇语气冷淡:“我可不敢受帝君之歉。”
“不就是个少司寇……”几个年轻神官嘀嘀咕咕地抱怨起来。
“咚”一声,仙丹又被弹向车,肃霜,肚里不知把这个少司寇骂了多少遍。
这说的是什么话!神官们本辩解,可先前慢吞吞的刑狱司车队突然变得无比迅捷,眨便消失在云海,留他们望着堆在云海中的一大堆藏品束手无策。
此时此刻的肃霜就面临着这般厄运,少司寇独独着她上了自己的车,把仙丹放在掌心转,时不时还弹,“咚”一撞在车再弹回来。
他闲不住的手指在车璧上叩弹了一会儿,随后又窸窸窣窣地,一阵甜香溢来,闻着像是桂金糖。
况很糟糕,盒盖被丢去了秋官的车里,不知吉凶,她自己更是前途渺茫。
天渐渐亮起来,刑狱司的车队过了南天门,在天界云海里飞得不快不慢。
拦路的神官们躬行礼:“少司寇,源明帝君得知涂河龙王的灭门惨事,震怒异常,言要亲自侦查此事。”
刑狱司至今没有大司寇,却有两个少司寇,一名祝玄,一名季疆,不光是一对兄弟,还是闻名天界的两疯犬。
沉重的倒在垫里,肃霜被砸得脑壳嗡嗡响——他居然没把仙丹给去!他是要嘛?
神官们的对话一丝不漏地在车辇里回旋,少司寇用指尖在面前半透明的法螺上一戳,法螺化作青烟散开,对话声便停了。
另一位老神官急忙摇:“快停住!那可是有名的疯犬!”
“呵,疯犬。”他笑了一声,不像是生气,倒有些讥诮与轻蔑。
“带走。”少司寇转楼。
他指尖弹一粒清光,在半空发竹哨般的声响,秋官们像是早有了准备,立即将车上的龙王藏品丢在云海上。
少司寇从垫底摸仙丹,停了一瞬:“啊,忘了这个。”
带着甜香的柔风拂过,少司寇低在仙丹上轻轻嗅了嗅,旋即抛球似的将丹药抛起,再轻轻接住,一阵天旋地转,肃霜被他在指尖转得犹如陀螺。
少司寇笑了笑:“看来刑狱司以后由源明帝君统率了?”
对一颗仙丹来说,最可怕的事是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