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桓耳朵一动,立刻转朝声音的来源看去。沈夜惟依旧闭着,但嘴不知何时已经张开,嘟囔声有些沙哑:“……”
沈夜惟小声回答:“一开始疼的。后来虽然也疼吧,但妙的觉似乎可以令人忽略疼痛。”
再去求姑的传人?不行,现在这附近一公里都没有人,他也不可能离开沈夜惟半步。
沈夜惟眨眨,红着脸轻声:“我确实觉得有些奇怪……可是,你怎么不继续了?什么时候停的?”
这阎桓立刻就懂了。都发烧了,竟然还在想那事,看来问题应该不大。
最关键的是,他不能确定病因到底是什么。
“所以,你觉怎么样?”阎桓轻声问他。如果能坐起来吃些东西,就会恢复的很快。
“?”
“你次数比我多很多。”
“师父,你怎么了?”
“那你怎么没事?”
“替我搭脉了吗?”
“嗯……”阎桓抿了嘴,着,回答:“这几日,我们有过度了。”
在床前等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沈夜惟不但没有醒,还发起了烧。
“?有!我这就喂你喝!”
说起来,经历过七百年的面,阎桓也确实忘记了一些“知识”。这病因……也许他以前就在哪里看过,只是他忘记了。
阎桓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什么?”
这阎桓更慌了,手搭在沈夜惟的额上,本不知这况该如何应对。
他把沈夜惟扶了起来,拿着矿泉瓶,一一地喂给沈夜惟。
沈夜惟没有回答,而是抬起一只胳膊,羞涩地用手腕盖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他握住沈夜惟那只不老实的手,喃喃:“听话,别抓。先不搞了,你都生病了。”
沈夜惟伸手拉了一阎桓的领。阎桓上只穿了一件现代的浴袍,他一拉,领便被扯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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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一,别呛着。”
“你现在觉怎么样?你的温的不正常……”
法术行清洁;而后找到旅店老板之前留的,冷冻的和鱼类,用这些了一顿大餐,端回了屋。
喝了几,沈夜惟的意识清醒了不少。他缓缓抬起,看到的是一双慌张的红眸。
自打认识沈夜惟以来,阎桓从未见过沈夜惟生病,别说是发烧了。就连之前斗法受伤,伤有染,沈夜惟也不曾发烧。
无奈之,阎桓拿起正在充电的手机,在连续搜索三十多个词条后,他终于搜到了一个可能沾边的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