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桓,认真:“很抱歉,偷偷回到这里,我们共同决定的。一来是想看看你们两方闹到什么地步了,二来也是想看看,你们成到什么地步了。”
“那倒也不是。”白忆默默,“师父渡劫那天,我记得我们当时去找师父和师兄的时候……”
“这七年来,给各位添麻烦了,真的很抱歉。”阎桓对众人鞠了个躬,这样说。
几个人坐在会议室里聊着这几年的况。另一边,收到消息的小朝第一时间拿着铲回了别墅,把后山上立的沈夜惟的排位给撅了。
当天傍晚,阎桓带着沈夜惟去了一个地方。
小诗:“…………”
沈夜惟喝了茶,微笑:“白忆,法不小啊。”
池复:“……”
“……”
颜逸赶回酒店的时候,沈夜惟的一众徒弟也全赶到。
“那不算!”小诗红着脸,大声:“那天你不也盘在池复的上?那都是为了跑的快一而已!”
白忆叹了气,说:“师父,你快把那猫耳摘了吧,看着好不习惯。”
在场的人包括沈夜惟在,几乎全错愕地盯着颜逸;只有白忆,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神有些慌张的小诗。
“师父,你还记得这里吗?”阎桓看着那片山坡,变化肯定是有的,但基本能认来是哪里。
白忆:“???”
……
关于这七年他们两人到底在哪里,经历了什么,两人只字未提。
沈夜惟抚摸着地面,“这里是我捡到你的地方。再往前走一段,是我那一年冬眠的山。”
“怎么会不记得。”
“哎哎哎,首领,你们这是什么?”颜逸说,“怎么觉像是在拜堂?对了,首领,你打算什么时候……”
阎桓只说沈夜惟当时并没有死,只是修为大减,需要很多年的时间闭关调养,自己一直在从旁协助。现在不但修为大增,气神各方面也都完全恢复了,这才山。
“谁勾搭你师弟了。”颜逸一摊手,“我连人家的手都没碰过。”
沈夜惟也和他一起,鞠了个躬。
“是啊,我知。可我又没脸红,你脸红什么?”白忆的表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嗯。”
“闭嘴。”阎桓打断他,“我都还没问你,你怎么先反过来问我?说吧,你和我哪个师弟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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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桓瞥了一池复,故作惊讶:“嚯,白忆,话别说的太早,这还有一个脸红的呢,你看他。”
“是吗?”阎桓抱着胳膊,一条翘在桌上:“我看着还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