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笑了,问他:“你在怪他没有来找你吗?”
过了许久,沈夜惟轻轻笑了笑,说:“歇一会吧?你的肚在咕咕叫了,我已经听到了。”
阎桓咽了,轻声问:“你说的这位客人……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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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寺庙里回到这里,已经过去三个时辰。
……
“我也不会因为来第一看到的是你,而变得暴躁。”
“他的苦等,可不止这七年。”
“老和尚说,你一直在苦等,是在等我吗?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七年?
“我不关心。”阎桓已经准备离开了,“告辞了。”
“这位客人自那日起便住在了寺庙里,每日苦苦修行,断断,至今为止已经七年了。”
老和尚没理他,继续说:“在你那间屋的那一天,我们这里多了一位客人。”
阎桓站在门,停住了脚步。
老和尚没有回答,而是闭上了睛,缓缓说了句:“给你讲一件最近寺庙里发生的事吧。”
“呜——你还用法术把我锁在那山崖上……让我亲看着你被天雷劈中,又亲看着你掉山崖……”
地平静。”老和尚说:“有许多人,去没多久就变得疯疯癫癫,失去理智。”
阎桓足足哭了三个时辰,倒是把沙哑的嗓给哭好了。
许久不声,也没有或者饮,嗓倒是变得有些沙哑了。
“还有啊,那天,我们温存完了你就走了,什么意思嘛!是不是不想再和我那样了?呜呜……”
阎桓转过,脖却在此刻显得有些僵,以至于他产生了自己是不是看的错觉。
“后来我找你找的好苦啊……你的魂魄一直在一个我不知的地方徘徊……那里到底发生过什么啊,让你有了那么的执念?”
一抹青绿的影,安静地站在房间门。
沈夜惟也没阻止他,只是坐在他对面,时不时递上一杯茶,安静地听他宣心中的绪。
他依旧像往日那样穿着白的衣,青绿的外搭,揣着手,一双竖瞳里尽显温和,似乎已经等待许久。
“平静倒是谈不上。”阎桓张了张嘴,说。
他稍稍张开嘴,轻轻唤了一声:“阎桓。”
第二天凌晨,别墅。
“关你什么事?再说了,我怎么可能会怪他。”阎桓默默,“七百年之约我已完成,能让他从冥府回来了吗?”
话落,老和尚后的墙传来了挪动的声音,那里还藏着一间暗房。
难不是已经过了七百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