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以为你会喜的。”
“你怎么还没有睡着?”阎桓低声问。
阎桓刚刚洗完衣服回房,上还绑着臂绳。他将两只鸭捧回了木箱,一脸的委屈:“它们,它们居然拉在我床上了!好臭啊!”
沈夜惟低声,“你猜猜看,在你还是幼崽的时候,有没有脏过我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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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太能闻得到,但沈夜惟还是象征地用一只手指堵住了鼻。他看着枕上和被上的鸭粪,默默:“被褥你也自己洗噢。”
到了后半夜,阎桓洗完自己的被褥后,在沈夜惟边躺了来。
沈夜惟:“……”
阎桓仔细回忆了一阵儿,好像确实有这么个事。
两人躺在床上一来一回地聊了很久。阎桓还记得上次沈夜惟扇了自己一掌,所以今晚他多数是在附和沈夜惟的话题,以免自己再说什么越界的容。
他和沈夜惟平日里吃的东西都通过打坐化为了真气与法力,了他们的血。所以他们平日里并不会排,这也是修炼的一分。
沈夜惟还是像上回那样,背对着他躺着。但阎桓知,师父这会并没有睡着,还多匀了些被给自己。
阎桓回答:“我还记得,那只耗特别大,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捉到。结果最后,它还是被你放跑了。”
次,一定不能再让他把小动放到床上了。
“好的。”
“那今晚怎么办?”
第127章 回忆篇(十):再次负伤
阎桓:“师父,你在诬陷我。我跟着你住过的这些房,全都没有茅房。而且我也没有怎么排过。”
阎桓站在原地搅起了手指,“师父,要不还是让我去你那里,我们凑合一晚?我已经沐浴过了。”
……
“因为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阎桓:“……”
吧。”
“这回又怎么了?”
虽然这一晚沈夜惟多数时候都是在闭假寐,而阎桓则是时睡时醒,一直在注意边人的呼,但这一晚总算是平静地度过了,相安无事。
沈夜惟轻轻笑了几声,说:“我指的不是这方面。还记得吗?你小时候把不知从哪捉来的耗丢在了我的床榻上。”
沈夜惟沉默了很久,就在他以为,沈夜惟会回一句“我在等你”这样的话的时候,旁边的人忽然开了:
沈夜惟赶到后,揣起手看着那两只小黄鸭,在阎桓的床铺上肆意地跑来跑去。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沈夜惟刚在桌前坐想继续看书,就听到阎桓的房屋方向传了一声惊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