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问:“师父为何不想见崔判官?”
有一说一,这件衣服好像确实有,上的扣还真有难系。
“我没脸红,我怎么可能脸红?又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经脉也比之前通顺的多……”沈夜惟一边解释,一边手忙脚地收拾着手边那堆七八糟的书卷。
“师父,这个字怎么念?”阎桓问,“有什么义么?”
“师父,”阎桓看着已经比自己矮了一些的男人,微笑:“脸很红噢。”
在冥府的记忆依旧有些模糊,但阎桓确实记得有这么个人。
“为师虚弱,还需要再调理一阵。”
自打阎桓有了人,沈夜惟还是第一次和阎桓一块山。阎桓的视野范围比之前了很多,看到了许多以前看不懂的人和事。
第121章 回忆篇(四):烤与生活曲
说不定自己喝了之后上就会留一些药味,万一以后师父嫌自己难闻,不愿意靠近自己了,那可怎么办?
……
“师父你看,那是什么?”
阎桓抿了抿嘴,他可不想喝药。药太苦了,还很难闻。而且据他的观察,沈夜惟应该也不怎么喜那些草药的味。
“有义,但它不是个字,是个记号。”沈夜惟解释,“挂在门,过去和我有联系的就会以为我在闭关,最近就不会再找我了,包括崔判官。”
沈夜惟一听,表严肃地放手里整理到一半的东西,对他:“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搭个脉,看看怎么回事。”
“崔判官是……”
“为什么要抓药?”阎桓疑惑地问他,“只有生病或是受伤的人才需要抓药吧?我又没有……”
沈夜惟递给他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一个奇怪的字,阎桓完全不认识。
“怎么那么多话,再不发就真的赶不上早市了。”
“那我……”
“好了,别愣神了,帮我把这东西挂到门,然后我们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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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确实有些不一样。而且你这会又没有活动或是奔跑。”沈夜惟叹了气,脸上的担忧难掩:“为师先帮你抓几味药,回熬了喝了,看看有没有效果吧。”
沈夜惟耐着走过去,动作略微鲁,三五除二帮他系好了扣。
阎桓摸了,继续:“刚刚我的心忽然变得很快。不知你听到了没有?”
“师父,我是在说我。”
阎桓乖乖地等他把完了脉,又看着沈夜惟走到桌边,拿起笔蘸了些墨,一边写一边说:“等我写个药方。一会我们到镇上了,给你抓几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