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桓的表十分严肃,“如果师父有什么三两短,且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我也不说什么任由你们发落之类的话了……”
“我会跟着沈夜惟一起走的,无论是用什么方式。即便那阎王不肯收我,我也照样会想办法陪他回,请各位放心。”
“所以,还请各位师弟师妹们不要再耽误时间了,”他继续,“走吧,找师父去。你们可要跟上我的步伐,不要拖后。”
风得树叶沙沙作响,阎桓的几个弟兄从他的后方集结了过来,无形之中也替阎桓壮了壮气势。
“说实话,我们也不清楚。”
河游,一个跟着妈妈到河边洗衣服的小孩指着远的浅滩,用一重的方言呼喊。
“那些牌……”
“如果师父有什么三两短,这事可不是你随便说几句就能糊过去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知,怎么了?”
女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惊了一冷汗,随后:“哪里有什么人?你是看了吧!别光顾着玩,帮我把洗好的衣服都在石上晾好!”
怪我。”
小诗从树上来,幻化回了人形,“师兄,你知师父有一间密室么?就在别墅的地室,里面挂满了牌,每个牌上都有委托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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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没看到?!”女人的态度顿时变得非常凶悍,“再胡说,我就揍你了!”
“嗯,颜逸和池复,还有你手的分弟兄,都循着你的气息追过来了。”
白忆和白婉说着,也从树上了来。
“可是,那分明就有个人!”
阎桓这样说着,后的那些弟兄也接二连三地发了低沉的呜咽声。
“我的那些弟兄,他们也来了?”阎桓问。
白忆说完,小诗和小朝都走到了两妹后,几个人一起盯着阎桓。
白忆轻哼一声,“用得着你说?我们走!”
……
阎桓皱眉,“不过,你们怎么都找到这里来了?是不是什么事了?”
小诗犹豫了片刻,找了个最合适的说法:“全发了悲鸣声!它们挂在绳上摇摇晃晃的,非常渗人。”
“明白。”
白忆面无表继续,“他们声声说要保护夫人。抛开师父和你成没成亲这事不谈……这次是师父的劫期,他又是在你跟前消失的,你又说不知什么况。”
“这况以前从未发生过,可能是什么预兆。我们想先找到师父,这才让你的那些弟兄们把我们送来这里。”
“妈妈,你看,那边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