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2/2)

沈夜惟说着，走上了戏台：“你知该弹哪首曲。”

“嘴张这么大，是要一吃了我吗？”

沈夜惟：“……”

阎桓一只手揽着沈夜惟的腰，另一只手笨拙地把桌上的两个酒杯都拿了过来，一杯给自己，另一杯给了沈夜惟。

“我已经调好音了。”

沈夜惟将古琴递给阎桓，“你来吧。”

他从戏台上来，径直走到阎桓面前。

阎桓依旧没有抬。他张了张嘴，试图控制自己的绪，可实际上早已泣不成声：“你不明白……”

这选妃呢？！

“嗯。”

阎桓毫不畏惧，不但搂的更了，脸上的笑意也更了，“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是你的……”

他凑到沈夜惟耳边，低声：“如果你真的了回，无论你转世成什么模样，我都你。”

“我……我想和你喝个杯酒……行吗？”

阎桓甚至已经不敢和他对视了，语气也变得小心翼翼的。

阎桓抿着嘴，泪汪汪地看着前的人，就那样轻飘飘地坐在了自己的大上。

他摸着这把琴，叹：“居然保存的这么好。可是我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摸过琴了，师父教我的东西……也有些生疏了。不知师父是否嫌弃？”

他回到里屋，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再来的时候，沈夜惟手里多了把古琴。

“不会。”

他凶神恶煞地瞪着阎桓，张开嘴发一阵“嘶嘶”的声音，还了平时藏在嘴里的獠牙，以及粉红的蛇信。

阎桓已经预到接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了，心里其实十分张。

沈夜惟一答应，“好。”

沈夜惟随着这首千年前的曲婆娑起舞，犹如风中的一片纤细的叶，轻盈，温婉，勾人心弦。

曲毕，沈夜惟站在台上温和地谢着幕，除了那一人的鼓掌声，他还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啜泣。

前低扶额的男人把自己的表都藏了起来，沈夜惟只好轻声说了句：“哭来吧，也许这样你会好受一些。”

淅淅沥沥的雨声，古古香的木屋，百年不变的陈设，宛转悲凉的曲，魂牵梦绕的台上人……

手指落在琴弦上的那一刻，两人怀着各自的心思，一时间百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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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阎桓面前，缓缓褪去了自己外面的那一层衣服，只剩里面的透明红丝衣。

两人安静了一阵儿，沈夜惟从他怀里钻了来，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沈夜惟叹了气，伸手轻轻托住阎桓的侧脸，“其实，我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