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事毕竟一回生二回熟,他现在比以前镇定多了。
不满足,将她拎起来放在沙发上,双手撑在她两边,继续吻了上来。
傅曦第一次害羞得不行,脸红滴血,一会儿怕她疼,一会儿又怕她觉得他不行。
傅曦耳生理地发红。
明溪浑开始灼烧起来,宛如被蒸熟的虾。
明溪虽然对结婚这件事没有傅曦那么急,但是傅曦想的事,她都积极合,于是就这样,考之后的旅行也是两人的月旅行。
□□燃烧到极之后,完全被掏空。
最后一起爬起来看了片,就班地模仿了一番,才实现了生命的大圆满。
然后再看了不再单纯,熟练地将她放到床上,将她的小吊带解开,将她的两只脚踝抬起,放在他肩膀上,向前倾,压过来亲吻她的傅曦。
“急鬼。”明溪用冰凉的双臂勾着傅曦的脖颈,在他耳边嘟哝。
明溪怀念起第一次的傅曦,觉得简直可得要命——
直到结婚之后,两人才了床单。
傅曦把她抱起来,哄:“你昨天让我提醒你今天有实验课,不能迟到了。”
傅曦光是想到要等整整四年,而这四年里不知还有多少个沈厉尧、白厉尧、顾厉尧对赵明溪虎视眈眈,他就心不大愉悦。直到这一纸证书落到手中之后,他才有了安全。而且除此之外,傅氏财产变动也是一分原因。傅曦希望可以早日将财产的一半放赵明溪手里,这样相当于为赵明溪上了一份额保险,以后即便是十个赵家,价也不如她。
傅曦不得不一边亲着她,一边将她的托住。
两人缠绵灼时不得章法,满大汗。
他低亲了一明溪的额,理直气壮:“我急我老婆的,有什么关系。”
“……”
“老婆”不是叫叫而已,而是已成既定事实。
考之后,两人飞往法国登记结婚,拿到了结婚证明,随后去中国驻法国使馆得到了认证。否则不知到法定结婚年龄还需要多久。
傅曦:“……”
她想要蜷缩起,却又想被上的人重重压上来,将某渴望填满。
明溪望着天板,幽幽叹了气。
在床上随便叹气的后果就是被玩得第二天早晨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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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曦将她打横抱起带回房间。
明溪宛如一条搁浅的鱼,在床上双无神,从腰际到脚趾没有一个地方不酸,手指抬也抬不起来。
明溪尚还在犹豫要不要解开bra,傅曦已经将她白的t恤衫给扒了。
明溪有气无力地一个枕砸了过去:“你知我有实验课你还?”
最后两人的贴合在一起,傅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发,手指梳理着她的发丝,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摄夺。
明溪呼急促,随着齿之间的缠,她发散,也有些,像个小废一样,朝沙发一边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