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直接由elephantgym的〈finger〉副歌开始,随即都还是elephantgym的歌曲,因为他们一惯的曲风都是数学摇,并以贝斯为主,可变化很大,连续的指弹让砲火绵延不止,再加上变奏、即兴、速弹,整个空间遍布着飘散与炸裂的音符投弹,像是一颗颗烟一样。瓦瑞拉受到连连压制,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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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你伤害并夺取许多人命一样。」我带着厌恶的语气说:「对,我伤害了她。」
完了!这是圈!前面的苦计与战斗过程中脚步的调度,就是要引我到这个位置,失去戒心,等的就是破绽这一刻,他其实还有很多「运」。等到我意会过来,已然来不及。
我心一横,心想如此:算了,鱼死网破,我只需要落最后一击,目的是要除掉瓦瑞拉,而不是保全命。照这样的速度,我的贝斯将早一步击中,可以除掉瓦瑞拉。只不过,我将会壮烈成仁。
「!」瓦瑞拉喊。
「是又如何?」
看来「梦境仙游」能力者就是这个女了。
「!」瓦瑞拉喊:「竟敢伤害我!」
瓦瑞拉飞跃而起,几乎如飞行,金的剑与姿在空中突,剑锋直指而来。我则背起贝斯,悠悠然纽起旋钮。瓦瑞拉很是讶异,以为我已经放弃战斗了,但等到贝斯的四弦被弹起,炸一层音波,音浪抵开剑,打在他上,他受到衝击退了去,就不这样想了。
「你怎忍得心?怎么不像现在一样为了一骨折就悲天悯人?」
「怎么?放弃抵抗了啊?」我不屑地笑。
她误判了势,才会上来抵挡这一击,让我捡回一条命。
残破的梦境空间被一片片炸翻、毁坏,使我获得「运」,随即这些「运」又被利用,变成追击而的投弹,如涌动机般运作。瓦瑞拉却又不能解开梦境空间,因为他需要用梦境来使自己摆脱自己现实的。见此,我恶趣味地弹起最速版本的〈flightofthebumblebee〉。战况的狼狈,稽幽默的音调,倍讽刺,瓦瑞拉也明显察觉自己被羞辱。
在梦中至少战斗了三十分鐘,不止是警卫,就连警察都赶到了。但看他们困惑的样,看来对于况没有很理解,可能一直在不能被介的空间外待命,直到空间解开为止。不过,他们可以理解的是,照其他病人的证词,我在眾人面
空间风云变,斑驳星空的梦境空间瞬间褪,变回四散的梦蝶。这个梦境已经被破坏,我觉到自己获得了「运」,看来还有得一战的资本。
我闭上双,坦然接受这般的事实
「round3。」我说:「finalround。」
「为了……」他脸骤变,现了从未现过的表,似乎是真的被激怒了,大喊:「为了大义!」
还不等他来得及判断与思考,一颗颗狂野的音符化投弹,而,追击瓦瑞拉。它们一颗颗炸了开来,边拆掉半残的梦境空间,边限制瓦瑞拉的移动与走位。
西,顿时差失足。
他尝试挥剑,用掀起的剑气挡开了一些音符,但只能抵挡一些而已,剑气被如浪涌般的音符盖过。于是他孤注一掷,解开梦境空间。他那中的样貌解除,又变回在椅上面的青年。
回过神,看到金光闪,金的梦蝶窜了后方的中年男上,他瞬间起,以山倒海之势往我袭来。
他咬牙切齿咒骂,用金的梦蝶修復着女的断手。
我说:「所有除梦师,都是你杀的,对吧?」
看了一,是倒的中年男。
我大着气,转去看后方的河,发现中年男在一摊死之中倒。
击中的低沉音从贝斯传,打击到的手也传了过来,但不是瓦瑞拉被打倒,而是刚才那个推着椅的女。那女不知何时从远跑了过来,以双手挡了这一击。我的贝斯势大力沉,她那双孱弱的双手自然无法抵挡,应声骨折,同时人被烈的低音轰鸣向后击飞去,撞在瓦瑞拉上,随之而来的是背后逐渐消失的。
「你觉得呢?」他歪了歪,提醒我周遭被重重警卫与警察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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