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消失,他往上升,飘到空中,缓缓地说:「最后,我想问你。除掉恶梦,减缓痛苦,是我们除梦承担除梦师的责任。你觉得在你与我之间,谁才是真正的『除梦师』?」
我一开始不解,而后心领神会,才想到。
我愣了一,意会了他的意思:「你要用大量的『运』去改写世界的本质?让梦者醒过来,从本上毁了这个世界!是吗?」
「在梦中亲手杀害『运』为负的除梦师」是它的啟动条件;「获得该除梦师累积过的所有『运』」是它的效果。他这样说明。
「『劫命仪式』。」他碎金的梦蝶:「是我的能力。」
如果我们不阻止他,这个世界也会被他除掉,迟早的事。
于是我在这段期间与小佳讲了所有事。
「所以,」我问:「这些东西与要杀我有什么关係?」
她看着我与瓦瑞拉坐着对谈,似乎对于现在的况有不解。
瓦瑞拉甚是惊讶,但还是稳定地说:「看来你们决断了。」
瓦瑞拉在半空消失,留我们在空无一的梦境空间之中。
寒意涌在我的心,难怪需要屡屡用如此迂回的方式杀我们,但转念一想,又为什么需要这么多的「运」呢?
「就算……就算是生在这样的梦中,不好吗?我们吃着、喝着、玩着,过着自己的生活,好好活着,这样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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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他说我们最『接近』他的一组人?」小佳忽然说:「他已经逃掉了,而我们本没有找到他的本人,他怎么会说『接近』?」
「没事,我认同你。」
「我们可以相信他吗?」她走到我的旁,我站起,一手挡在她面前。
「嗯。」我肯定地回復。
「小佳,他是敌人。」
这段话小佳也跟我讲过片段:无论使用任何方法,解梦或者是屠,只要消除梦境可以获得「运」。这分证实了他的分说法。
外好像有外科手术室的声音。
可以获得『运』,使用『运』就会生『梦蝶』,现『梦蝶』就可以改变世界。」
我转看到小佳,看来是利用「梦境联同」从其他梦境了来,浑是伤,看来经歷不少折腾。
「你应该在想为什么我需要这样,对吧?」他说:「我说了,除梦。除掉这个世界的梦。」
他误以为我们兵分两路追着他跑,一个从梦中,一个从现实。
「梦梦!况是怎么样?」
「如果你认同我的话,我们就合作吧。如果没有立场,就罢手吧。如果反对我,那我就会除掉你们,因为你们是第一组可以如此接近我的除梦师,你们是威胁。」最后,他诚恳地说:「希望你们可以与我合作。」
梦中的小佳的确在追着跑,但现实的,可没有人这样。
诡辩。这是我的直觉,但我哑无言。
他笑了笑:「……说得真难听,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存在。哪有什么毁了不毁了之说。」他耸耸肩,显得事好像没什么大不了一样。「只不过是一个人的一场梦——我姑且称这个人为『梦主』吧——毁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推测,我似乎在医院被麻痺了,暂时醒不过来。
「抱歉,我擅自了决定。」
只有我在恶运与恶梦中仓皇逃窜。
我们的价值观不同,但我理解她,她也会这样,所以不需要犹豫。
我沉默不语,只是稳稳地看着他。
「我们找到了!」我说。
「放心,我不会立刻杀了你,因为『劫命仪式』需要你的『运』是负的。」
唯一可以解释的是:他刚好就在这个医院里!
「我们现在要比较这个世界的存在,对于所有生利大于弊或弊大于利吗?」他略为烦躁地怒:「相信我,我比较过了。你知反生主义吗?现代人忧鬱倾向有多吗?你又知人的自杀率有多吗?你想要除掉一个一个梦境,还是想要除掉问题的源?」
我们真的是离他最近的追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