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方炸响起喇叭声,金斯如梦初醒般扭回。
打完电话,又遇上红绿灯,上班峰期堵车很严重,前排着一条龙,雪年到车不动了,抬看见前方的大堵现场,不由叹息:“雪天路况不好,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雪年神暗了暗,无形的暧昧弥漫在车厢里,随着呼从彼此的肌肤上蹭过去。
“好没礼貌。”雪年蹙眉说。
“很早之前。”
她知自己这幅样落在别人里一定很让人瘆得慌。
金斯想偏脸不去看雪年,但这么时间没见,对雪年的某渴望几乎成为了本能,开着车尚且能转移注意力,车一停,这只想盯着雪年、恨不得把她的冲动怎么都无法遏制住。
和庄都有工作要忙。”
雪年移开视线:“什么时候学的驾照,之前没见你开过车。”
外的雪还在,漫天雪飞舞,远近的建筑都被白茫茫所覆盖,金斯把车开得很稳,主打一个安全百分百,直到上速才提车速。
前方绿灯亮起,拥挤的车辆正缓缓移动——
金斯看了车镜,雪年正在看导航,她便嗯了一声,对崔恬:“我晚回去。”
金斯终于反应过来,是她自己想歪了。
话是说给后面那辆没素质车喇叭的奥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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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愣了,蹭的一,结结:“可、可明天我得拍戏。”
金斯手握方向盘,绷直的小臂线条畅而利落,手腕那段清瘦的细骨漂亮得惹,看来集训效果很明显。
前方红灯,车辆缓缓停,金斯后知后觉地补充:“大概三四年前,工作不忙,有空就学了。”
“接到雪老师了?”
前方车灯的光芒透过车窗晃来,光影匆匆一掠,雪年望着她在笑,车陡然升温,原本适宜的温度变得令人心里活络、躁动不已。
半小时的速,过后到市区,路上两人自然地说着话,雪年的榻在市中心区域,离横店不算近,车转市中路后天完全暗来,崔恬来电问金斯到哪儿了,要让小庄过去接她。
金斯目不斜视,仿佛再看她一就是在占便宜。
她慢悠悠地把手机放,撑着车窗边缘歪,视线落在金斯通红的脖间又收回,好整以暇地说:“我的意思是,让助理过来接你,疲劳驾驶容易事故。”
雪年:“……”
“刚市区,不用接,我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