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在他上,捂着嘴,发抖。
忽然间金属敲击的声音再度响起,扩音般分散开。
他控制住我,好像终于受不了了,开始从往上我。
我在他怀里,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太张了,妈的,差把我夹死。”
“……憋不住了。”
很麻,我踉跄一步。
有时太刺激了,大脑也会缺氧。
这觉无与比。
这个力度并不非常用力,但与之相比我之前的动作是如此轻飘飘,如此温柔。
我掐他的手,他不轻不重我的,不知是在帮我放松,还是徒增压力。
捣来,往钻。
现在我就是缺氧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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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片漉漉的痕迹,他潦草地了,站起来。
我的呼逐渐平复,靠着他肩膀,无法通过前环境判断时间。
我坐在他上,膝盖地面,上动的同时,想把自己撑起来。
每一,就搐着,双都随之麻痹。
我们没有脱任何衣服,他扒了我的,我的半一丝不挂,而他甚至只解开带,就这样起来了。
但正事还是得。
他抓着我的,我一脸的汗,被到浑无力,肚一一的,抱住他脖。
吴邪搂住我,他一副心满意足,我们在金属敲击的背景音中,继续浪费时间,靠在墙上休息。
真荒谬。
我有些惊讶,接着笑:“哎哟,你也很张嘛。”
面的伙计都睡了,对讲机没有任何动静。
他皱着眉,揽着我的,咬了一我的嘴,动作停。
我自始至终就非常张,此刻更是死死绞了他。
在度的神压力和生理运动后,我有累了,昏昏睡,不太想动弹。
外冒,燥难安。
他妈的,这样看我,这是在勾引我么。
正常人都看得,他的痕迹不正常。
“你结束了?”
自从在北京再见,我和他几乎形影不离,从早到晚在一起,这验前所未有,恋的觉与探险截然不同。
他收敛的力度,也不是我能够简单承受的。
尤其与他一起,显然是双倍刺激。
我离开他,来时,黏腻的随之滴落。
他疯,我也跟着他疯,后知后觉才觉得有些羞耻。
我面红耳赤,几乎尖叫来。
刚一离开,他忽然把我的腰一住,猛地了去。
他还要问“喜不喜?”,我说不话,全血沸腾,光是忍耐,就需要十足力气。
他的手向,摸我,五指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