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东边,武礼又有些迟疑了,这事恐怕是东边要让自己办大事的打算,可再一琢磨,如今他们实际上已经投靠了东边,假如能在清廷地位提升却也不是一件坏事。
叹一声,武礼无奈摇了摇,这大清已经没救了,日过得一日算一日吧,自己心这些嘛?这皇位再怎么也不到自己上,就连奉国将军的爵位也早就没了,除了一个宗室的名外,自己和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
豪格死后,爵位被削,直到顺治十三年才追封肃亲王,理说肃亲王这个爵位应该是武礼大伯的,只不过大伯是小妾所生,可后来不知怎么的没落到二伯和武礼父亲上,反而给了他叔叔也也就是豪格的四富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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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放心,儿没这么傻!”阿舒尔轻声说,随后又:“这事爹您同意,儿就去办,其他的不说,您的奉国将军爵位儿保证一定能拿回来,至于别的等拿回来这个爵再慢慢来,您看成不?”
富绶袭爵,改显亲王,但在康熙八年时候年仅二十六岁的他莫名其妙就去世了,之后爵位给了富绶的四,也就是武礼的堂弟丹臻,丹臻的骨不好,康熙四十一年去世,之后爵位由武礼的侄儿也就是阿舒尔的堂兄衍潢继承直到如今。
“复爵?呵呵,当年康熙爷拿了你爹的爵,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爹我早就不想这事了,何况复爵谈何容易,先不说现在皇上肯不肯,就算皇上心里肯,你我也得找门路先递话,门路需银开,朝里的那些人,包括守门的门都是黑了心的,凭这几块朱大?给人家牙估计都嫌弃。”
武礼顿时一愣:“啥?你小别来!”
“啥事?”武礼手抄在怀中,摸着怀里的那些朱大心不在焉。
“爹,您想就行,这个事您就别了,儿替您去办……。”原本武礼只是一句玩笑话,谁想他话音刚落,阿舒尔居然说了这么一句。
有是窃钩者诛,窃钩者诸侯。武礼早年也是读过书的人,自然明白这个理,看看鄂尔泰他们这些人就是先例,或许这对于自己和自己一脉也是一条路,就算再糟糕又如何?凭着自己宗室的衔,充其量到时候自己把所有事揽过来,就说是自己的意思,和儿孙没关系,这条老命直接了断就是,都是新觉罗孙,难皇帝还敢灭自己满门不成?
大清和大明是死敌,可相互间也是有来往的,何苦如今武礼父勉也可以说是在为大明事,对于大明那边的况还是知一二。
“爹,您放心,儿绝对不会来。”阿舒尔笑笑,对自己老:“这爵位原本就是我们家的,想拿回来天经地义!再说了,别说是肃亲王了,就算是那张椅要论起来也是您老的……。”
阿舒尔看看门,见门关的好好的,这才凑近武礼:“爹,您就不想复爵?”
“想!怎么不想?你老我不仅想复爵,还想当肃亲王呢。”武礼只以为儿在和自己开玩笑,当即大大咧咧。
豪格一脉,在清廷是一个很尴尬的地位,衍潢虽是显亲王,却没有半实权,说白了就是个闲散王爷罢了。不过再怎么说,亲王就是亲王,比起武礼这个连奉国将军爵位都丢了的人衍潢的日可比他们一家好的不止一星半。
“住!”武礼神瞬间慌张,一把就捂住了阿舒尔的嘴:“你小不想活了?老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这话要传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武礼心中瞬间纠结,如果能拿回爵位自然是再好不过,自己丢爵这么多年了,那天不都在想着这事?可是自己这个儿真能到?仔细再一想,武礼就明白阿舒尔在打什么算盘了,恐怕这其中不仅有阿舒尔的想法,还有东边的意思。
“爹,这些摆在一边暂时不说,儿就问您想还是不想?”阿舒尔中冒光,轻声对武礼。
当年从北京城逃去,武礼一家最初还是庆幸的,可现在看来的确如阿舒尔说的那样,当时不跑或许比现在跑了的更好。至少那些留在北京城的人日可比自己一家好过多了,至于什么宗室,什么黄带,这对现在的武礼来说有意义么?
“爹,有个事儿和您老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