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白了,以前这些瘪三不敢的事,这一回,是真的胆大包天。
“还请乌君教我……”
乌鳢双手一摊,仿佛是在询问晋人,只见他朗一笑,然后开:“今乌鳢能生死置之度外,只为汉室大业。不外是我主旧年,赐我一言!”
不必多言,今天自认德行有亏,传位于太,封我主为三公之列。乌某此刻,对诸君无不可之语。我主镇守东郑,为何迟迟不见京?唯三事尔。”
汜、虎牢两地,原本的晋国河南前沿基地,现在被围了个不通,隔绝津渡也就罢了,连最后的给养都送不上。
听了乌鳢这胡大气的吻,几个晋国使者都是呼,然后睛放着光。
谁是不义之兵?这还用想?
要死,也得死老秦人再死。
可是当汉军赈灾从冬天到天,这就不一样了。
但汉公那叫僭越吗?
“愿闻其详!
“……”
原本晋国在这里,随时可以粮,可这一回,坊里之间用“义士”,乡野四方多“义从”,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敢不敢打,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周郑之间,多的是要怼死晋国人的“民团”。
“还请乌君指……”
“……”
“哈哈哈哈哈哈……”
晋国外放的有识之士清楚的很,这行就算汉军没有来,只要断炊,晋军必败。
尤其是见过世面的晋国使者们,对此更加的清晰。
“还请乌君教诲!”
别人僭越,那是真的僭越,不要脸。
不仅仅如此,汉军赈灾一事,一开始大家都是当笑话。
“三,时人闻汉家‘一统天’之语,纷纷嘲讽,极尽讥诮之能事。今吴越、陈蔡,齐鲁、周郑……还有不信之狂徒?我乌鳢原为驻城一草芥,籍籍无名,又无才学,腹之间,唯志气尔。天似乌鳢者,何其多也,缘何乌鳢扬名于绛城,行走于中原?”
晋国使者现在也是清楚的很,跟着魏混,那是真没啥前途。
应该的。
那叫秉承天皇大帝之遗志,奋斗不止,自不息!
乌鳢大笑一声,手一挥,“我主曰:天行健,君以自不息!”
汉国的底蕴,或者直接,汉国的实力就是到了一个全新的度。
“二,今天退位,新天懵懂幼童,岂能署理朝政,为假太师之手,方可治理洛京之地。我主心怀天,乃是谋全域之雄主,岂能蹉跎小小洛京一地,以求虚名?尝闻三代之上,自有贤君禅让,洛京国人,早有重振之心;伊洛之戎,亦有归附之志。我主前来,非周室太师,实乃汉家天也!”
虽然明知是鬼扯,可乌鳢这番话说来,还真是挠到了这群晋国人的心,谁他妈想死啊。
列国之间,都是猫冬苟活。
比当年穆天跑去见瑶池看风景还要的度!
“此间三事,一,便是我主怜惜晋国三师六军,疲敝之师,岂可恣意开战?若战,战比败,败比亡,我主不念天念苍生,晋国百姓,亦苍生也。”
现在这不上不的,还得开跟汉国开打,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晋国南,必须掌控津渡,但现在各个津渡之间,简直就是谜一般的诡异,那颓废的气氛,都不用靠近,就能觉来。
“呃……还请乌君教诲!”
唯独汉国,居然能使人求活求存,这是不一样的国家,这是不一样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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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汜那边的况,本和想的不一样,汉军是没有现,可也不知了什么鬼,一帮周人、郑人、人,还有一些宋国的残兵败将,外加从卫国叛逃过来的河北驻军,居然纷纷举义帜,说是要跟着汉公一起抗衡不义之兵。
老东西吃独也就罢了,这次秦晋罢战,双方肝火都打了来,突然收兵,本就是添堵。
而且组织津渡的问题非常麻烦,以往可能简单,但汛一到,夹杂着一冰凌,这事儿就得大败亏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