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窗尝试动了动手,还真的越动捆得越。
“不让。”沉秋安往后缩了些,便埋在了路云窗间。
“……”这个姿势,路云窗也只好顺从地将打开得更大了些。
“小窗的中间都有一了耶。”路云窗本来就是穿的纯白,又被沉秋安调戏把玩了那么久,自然还是有些生理反应了。“嗯——,面,唔——还有什么东西立起来了。”
沉秋安直接隔着,用嘴帮她纾解起来。
沉秋安伸尖,轻轻着隔着都十分明显的小粒。越是,这小粒便变得越,似乎还变大了些。陪伴着它的两片,在布料的廓也越发分明。沉秋安便又伸一手指受其间的沟壑。
这片小布料在脆弱的裂开了极其微小的几个孔,依稀可见其的发和。用不着拿去看,沉秋安灵巧的尖便已经受到它不堪重负的模样。
“唔……对不起,”她嘴上动作丝毫不停歇,“小窗的好像被我的手指磨破了。”
“没事儿……是夏天的,料,本来就薄。”
“所以它就不堪一击了。”沉秋安嘴上又重重了。
“……嗯啊……对……”路云窗乖巧地附和。
“那……小窗这里呢?是不是也快忍不住了?嗯?”沉秋安突然加快的动作,卖力地沿着沟又快又狠地动着,有时还刻意卷起,对准底真正的孔戳去。
“忍……忍不住了……”激烈的刺激让路云窗意识地闭双,但又即刻松开。
“就这样,夹住我的。”沉秋安主动拖住路云窗的大朝使劲儿。
“嗯……嗯啊……”在沉秋安的快速中,路云窗的绵低也不绝于耳,片刻后,沉秋安就嗅到有幽的气味正飘她的鼻。这次,她双手用力扣住路云窗的大稍微朝外一些,被服务惯了的她自然知晓,隔着东西的刺激再激烈,不免是有些隔靴搔的。她便将路云窗打开些,得更更重。
觉到自己上的意更多,路云窗的腹也在更大幅度地起伏时,沉秋安突然换成手去快速抚那条沟,转而把用在更关键的上方尝起来十分香甜的突起之上。
故意又轻又慢地了几次,就引得它兴奋十足地抖动。
她知,这颗果实已经足够成熟了。又是几次轻慢地,再接着一咬,无数更加香甜地就这样迸溅来,沾了贴着她的白,沾了她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