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无助又悲哀,不像是罪大恶极的人。
“等一!”看双生要像拖着他来时一样拖着他走,阿志又改变了主意。
“是否愿意说执念,是客人你自己的选择,我不会迫你,但往生茶楼也不会让生魂久留,如果不愿意说,客人就请回吧。”楚潼熹懒得再多费。
说话间,双生带着这次的客人到了门前。
楚潼熹敛心绪,端起桌上茶碗又啜饮一。
饮茶,她才轻声开提醒:“客人若是不来,在外久留,会魂飞魄散的。”
片刻,她轻叹:“也是。”
“那这······不是买卖吗?”楚潼熹听得咋。
她本来就没那么想这桩生意。
楚潼熹讶异回眸:“给冥币吗?”
只是他看上去再怎么有苦衷,楚潼熹也懒得去共人贩。
阿志着实被这话吓到,结合前少女诡异表现,他不敢信,却又不敢不信。
楚潼熹靠在椅背里,神慵懒:“你心中有执念,才会在这里遇见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有执念又怎么样?木已成舟的事,难你们还能改变这个世界?”不知回忆起什么,阿志的睛里写满了不甘。
越来越有成熟掌柜该有的样了。
没想到阿志只是笑了一声。
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来到这里,就已经是错了。
清安摇笑笑,在她耳侧低声:“亡魂劳役,活人付寿。”
踌躇之间,他还是咬着牙迈大堂,却又停在门边,不敢往里走。
她学东西确实很快,不过三次,就已经如此熟练。
楚潼熹垂睫,“自然是真的。”
“了却执念?”阿志目怀疑,目光扫过她后一看去就知不是人的温玉和清安,脚步又忍不住向后退了半步。
名为阿志的青年站在门前,或许是看见坐在大堂中央的楚潼熹的面容,他死活都不肯再向前一步。
越看阿志,她越觉得心烦,着烟斗又了一,掩去眉间的不耐:“祁景祁皓,送客。”
楚潼熹抬手摸到清安腰间挂着的烟斗,熟稔夺过,三手指拈着烟斗了一。
楚潼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
如果她拒绝了易,那客人不仅白走一趟,还得在这儿折寿。
看着楚潼熹的表现,清安嘴角上扬。
她在烟雾后笑:“迎来到往生茶楼,我是这里的掌柜楚潼熹,我们可以个易,替你了却执念,作为换,你死后的灵魂将会归属于茶楼。”
其实如果能够选择的话,她连认识人贩都不想,更别说还要听人贩的故事。
他看向楚潼熹,神已经变成了半信半疑:“能了却执念,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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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侧眸瞥了清安一,很快又低答:“往生茶楼位于两界之间,来此地者,无论生魂或是亡魂,皆是有或者有过寻死之心的,因怨念重才会混沌之境,但除非法力者,否则都是有来无回,茶楼为他们提供庇佑,保他们不会魂飞魄散,已经是对他们有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