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那一晚和我说的话我始终忘不掉,同时遮羞布被扯掉之后我和陈纪也开始了正式的分居。
这一段时间我的心很乱,不过好在学校里的工作很忙,我难以抽出时间来处理自己的这些事情。
可一旦当我闲下来,我便会开始思考自己之后的人生,思考和陈纪的关系。
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这些复杂的事情,本能地又想要逃避,于是每天晚上我都借酒消愁。
家明哥担心我,总是会来家里看望我,开导我。
我也有想过叫谢秋来家里吃饭,可这个孩子又再次失去联系了。
我没有过多地纠结那个孩子,因为自己的生活也是一团乱。
最终我从家里搬出来,在学校的附近租了一个房子。也准备和陈纪离婚,只不过陈纪害怕自己净身出户,一直不松口离婚。
他一开始还会求我原谅,到后面耐心耗尽,他便开始跟踪我,威胁我。
我也不得以换了一个又一个的住处。
正是这个时候谢秋又忽然出现找上了我。
她的状态不是很好,浑身都是伤,询问可不可以在我家借住。
她说她在山城也没有朋友。
可我也十分为难,并不是不愿意收留她,而是陈纪一直都在骚扰我。
也正是我们谈话的时候陈纪再次来到我家门口敲门骂街,谢秋还想出门理论,被我拦下了。
我的难处在她的面前展现的淋漓尽致,也表明了自己过两天又要搬家。
谢秋看出我的难处,没有再继续要求。
可我没想到就是这么简单的决定彻底改变了谢秋的生活。
在某一天我接到了家明哥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他情绪有些失控,只不断地叫我陪他去警察局。
他没在电话里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似乎情况紧急,我也没有多说什么,随便换了身衣服便出了门。
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往警局,司机的广播里正着播放西区的一桩惨案。
“目前幸存者已经苏醒,接受了警察的问询,案件正在进一步的侦办中......”
西区正是家明哥居住的区域,难道......
我被这个想法吓得一激灵,但是联想到家明哥的状态又控制不住地多想。
心中莫名的恐惧让我感到不安。
当我来到警局和宋叔会合,我才知道谢秋竟是那门惨案中的唯一幸存者。
难怪她会在之前问我可不可以借宿,原来那个时候就有端倪了。
我的心口犯上一阵酸涩,甚至有些想干呕。
内疚的情绪不断地蚕食着我,我控制不住地回想若是当初收留了她,是不是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我和家明哥都在警局做了笔录,接受了警察一些简单的问询。
我将我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了警察,包括谢秋前段时间找我借宿的这件事。
最后和家明哥离开警局后我们驱车前往了医院。
在路上家明哥跟我说了很多:“对面来了四个人,小秋和她母亲只有两个人...最后...最后...”
家明哥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五个人都死了,只剩小秋了...究竟是什么人会这样......”
我安慰着家明哥,可心中的酸涩却始终挥散不去。
十八岁生日那天,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因为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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