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自己练习的机会,而且她也不需要玩,所以过了好几年,她还是不知该怎么让自己获得——所以最后,自的方式,还是只有当年哥哥教的那一。
妹妹还没有大到可以接受式的,但能让她获得快的方式有很多很多,一场里被人称为前戏的那些温存,已经足够让她又哭又叫地说不话。
在里,谢怀月其实很少描述自己的受,说话时大多是在哄她。从哥哥中说这样直白的描述,让谢萦觉得自己的颈后好像都爬上了一层轻微的酥麻。
已经得没法忽视,在上撑起了明显的形状。但他不会主动说,刚完脑一团麻的妹妹也想不起来,一边地往他上爬,一边握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大的侧,那里已经沾了她来的。
她地趴在哥哥耳边,提一些那时她确实困惑,事后却发现有些不知好歹的问题。
“用手指……”脖颈间好像泛起一层薄薄的、细微的汗珠,呼随之急促起来,谢萦低声:”哥哥教我的,用手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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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到底是已经吃过许多次,如今她已经很清楚那个在那里。只是纤细的手指和圆硕的伞端到底不同,她试探地分开两边的,将指尖轻轻抵。
如此耐心的吻,和从小到大的所有教导并无不同,可他显然也对那次教学印象刻。
谢怀月吻了吻她的额权当哄。
手指悄悄地划到腰间伸,抚在薄薄布料覆盖,那已经漉漉的上。
“哥哥,”她断断续续地说,“我想……我想要你……”
”她嘟起嘴表达不满,“自己有累……”
隐秘的声,来自她用手指自己小的声音。
空闲的一只手有些无所适从地微微抓了被,而挤小的手指,正在哥哥的引导,来回磨着柔的,又时不时拨那个被迫来的小。
“我知……怎么,”少女有些混地回应着,完全是气声,前几个音已经只有嘴的翕动,到了尾音才勉能分辨。
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般的话语已经脱而。
“把手指去,宝宝,”谢怀月说,“你已经能找到了,……对不对?”
“是,”他很脆地承认,“得有疼……”
谢萦很轻地呜咽了一声,指尖顺着,听话地划向那个隐秘的,翕张的。
“记得哥哥是怎么你的吗?”耳机里传来低语声,他说得很慢,好像要让她把每个字都听清楚。
耳机里哥哥的呼声,好像变得更加清晰可闻。
如果不看的话,你找得到吗?我摸不到,藏在哪里呢?哥哥是怎么知该哪里的呢……
“觉到了吗?你的小里很,也很,是不是?总是把哥哥得很,”他说
……
把手指自己的,是比着自更加陌生的受。
“好多……,”她说,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背去蹭自己得一塌糊涂的心,“哪里都好,我都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了。”
短暂的静默,兄妹二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共享着这个隐秘而靡的时刻,直到少女再次开:“你也在自吗,哥哥?”
寂静的黑暗中,一切官都在被放大。
如此柔和沉静的低语,好像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关怀。
“所以,你在什么,宝宝?”
并没有平时那被撑满的饱胀,指尖很慢的一一侵,女孩咬了咬嘴,小声说:“我不知怎么……”
“不太的地方就有,试着去压那里,你会很多……就像你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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