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序列一，序列二，序列三(4/4)

哪怕透支了超越她生命力的力量，去窥探因果，哪怕她只剩一气了，可她就是死不了。”

“井五也一样，在他认为自己毫无生机的时候，他无法活去……但在他回忆起过往的那些，心生不甘的时候……井一忽然发现，井五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可以行抵抗。”

“想必你也疑惑过，世界意志聚集于钱一心的，钱一心或许碍于契约，无法解决掉不朽的拥有者，但为何无法解决掉井一？他都亲自去杀了对方一次，却又不彻底杀死，用意何在？”

序列一的一番话，让白雾彻底明白过来了。

“因为他杀不死井一。”

“是的，因为他无法杀死不朽之人。”

“不朽永远无法被杀死，除非……他的拥有者认为自己可以被杀死。或者他的拥有者，认为自己必死无疑。这便是不朽的奥秘。”

“而你中不朽的真正主人，被你称之为阿尔法的存在，之所以能够杀死他麾的几个井字级……是因为在壳化的过程里，阿尔法能够轻易收回他们生命的‘设定’，已然他们灵魂。”

“就算拿回了他们的记忆，也无法更改。这也算是不朽的初代拥有者，一个特殊的权限，他的确可以杀死继承了他不朽特的使徒们。”

“但并非是真正抹杀了不朽，而是让这些不朽者……以为他们可以被杀死。”

一个惊人的秘密就这么轻易被揭，随意的像是两个熟人谈论天气。

白雾大概明白了，阿尔法就像是某个无法被治愈的初代“瘟疫”。

它将瘟疫传播给了六个门徒，这六个门徒其实都是无法被治愈。

只是他们始终以为……自己是可以被赋予他们瘟疫的人治愈或者吞噬的。

这是一个观念，但对于他们而言，则是一个设定。

就算井二拿回了自己的记忆，就算井五靠着求生意志挣脱了井一，但关于阿尔法可以杀死他们这件事，他们信不疑。

恐怕就连井四也是如此。这便是不朽的一特。

其传播者，会始终在被传播者上……留一能够轻易磨灭他们的认知。

“这如设定一般的认知不可被更改，就算你现在告诉他们，也无法解除。阿尔法，不朽的真正拥有者，没有这样的认知……所以某意义来说，他是无法被杀死的。”

“而且能够被老三认可的，是对生有着大执念的，就算塔封印了他数千年，就算人类世界一度回到了近乎没有扭曲的时代，就算他的对手曾经展现了比他更的天赋……”

“他对扭曲的执著，以及想要活着去见证一切的执著，始终未曾消减，甚至越来越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