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吩咐完事务,大手一挥:“好了,散会!”
然而陆一鸣对何田田这个妆艳抹的小太妹一兴趣都没有,现在更是没有耐心和她周旋,直接翻脸把她推开:“开,丑女。”
陈冬:“之前说的那事还记得吧?最近留意一有没有乖巧漂亮的小女孩,上说院那边缺货,搞到手就能分我们好几万呢。”
“啊次吧……我得回家喂狗了,你知的。”
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陆一鸣都没有带罗迪过门,他以为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有一天晚上,陆一鸣听见陈冬敲响了他的房门:“陆一鸣你给我来!”
“砰——”
陆一鸣在恍神中被老大陈冬了名,迟钝地回应:“哦哦哦,大哥,什么事啊?”
“一鸣?陆一鸣!傻乐什么呢?”
“……明白!”陆一鸣隐约听说过,他跟着混的这一帮兄弟背后是很大的公司,那与他们平时的小打小闹不同,经营着走私、卖、官倒卖之类的产业,是他们这底层打手平常接不到的工作。
甚至陆一鸣唯一一次带罗迪去游乐园的时候,他和罗迪被人群冲散了,他连一摆脱了麻烦的喜悦都没有,反倒恐慌得像自己走丢了。汗浃背地围着游乐园一圈又一圈地找,陆一鸣总算在动摊前看到了对着狗的罗迪,恨不得当场给她两掌。
还有可能是因为,罗迪弱小的实在太过温了吧。他常常在醒来后发现自己把罗迪揽在怀里,如同抱着一个烘烘的抱枕一样令人安心。不他醒来后会去哪里,罗迪总在乖乖等他,而有罗迪在的那间破屋便成了独属于他的温黑暗,就好像,他真的有了家人一样。
老大的女朋友何田田径直凑过来,用抱住了陆一鸣的手臂,发嗲:“一鸣~人家好无聊,陪我逛街去嘛~”何田田傍上陈冬以后却看上了陆一鸣,在一群对她眯眯的歪瓜裂枣里,着一张好脸又酷拽的陆一鸣显得非常众,所以她最近总在私底对陆一鸣多加暗示。
“你!”何田田气得跺脚,“你给我等着,会有你好果吃的!”
旁边的兄弟叫住了陆一鸣:“一鸣,和我们喝酒去!”
“大哥你怎么来了?等我穿个就来!”刚把罗迪安抚安抚睡着,陆一鸣慌张地关衣柜跑去给陈冬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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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是因为罗迪为他学会了如何包扎理伤吧。当陆一鸣第一次因打架而破血,他也慌了,逃回家里时已经脱力倒地,而罗迪却没常识地来他脸上的血,搞得他本无法过去。后来陆一鸣受伤的次数多了,罗迪也渐渐能熟练地帮他消毒药了,甚至能像专业医护一样无视陆一鸣痛到吱哇叫的丑态。
陆一鸣时不时回想起这些和罗迪相的画面,就忍不住发笑。
陈冬见陆一鸣变得鼻青脸后,才暂时消停
陆一鸣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打算回家把罗迪的东西都藏起来,最近让她睡在衣柜里比较好。不过正要走据,他又被叫住了。
又一次早退的陆一鸣被兄弟们骂了个遍,小弟们与老大接耳:“这小不会是偷偷搞女人了吧,第一次开荤的就是他那蠢样。”
结果陆一鸣刚打开门,就被一拳揍倒在地了。他脑袋嗡嗡作响,目眩地抬起,看到陈冬带着一帮弟兄冲了他的屋。陈冬挥挥手,就有两个小弟上前,不由分说把他提起来继续打,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而何田田依偎在陈冬怀里,正假惺惺地作梨带雨哭泣状。
没有把那小鬼丢掉呢?明明自己为了不和罗迪有太的,从不叫她的名字,也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她,两人互称从来只有“喂喂喂”。
也许是因为不他给罗迪吃什么,她总能毫不怀疑地嘴里吧。有一次陆一鸣给罗迪炒了超辣的菜,她吃得满脸通红都掉泪了却还要贪嘴。还有一次陆一鸣骗罗迪嚼了香烟,罗迪大叫一声“有毒”就把整包烟丢了里,气得陆一鸣追着她满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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