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安宁第一次清醒地尝到了房中之乐,同时明白了一个理——
怀清虽然是个太监,却养得极好,上白皙如玉,除去后背上蜿蜒扭曲的疤痕,上他那张妖艳丽的脸庞,实在是得上“魅惑”一词。
怀清的眸漆黑发亮,仿佛暗藏星光,“从公主在那一鞭之救了我开始,我的生命中便只剩这个唯一的愿望。
怀清去她的锁骨,在上面轻轻啃舐,又向住她的尖,用在上面绕圈,用齿尖轻轻咬着,引得安宁难耐地息。
他分开安宁的,去起来,安宁每日都用沐浴,连也是微甜的香,他去,模仿的动作,时不时又向上去珠。
安宁也未能免俗,她被这张脸从小迷惑到大,到了今天也没能抵抗得住,此时全然忘了刚才被迫的事,不由自主伸手去摸,怀清炙,安宁刚碰便像清醒过来一般即刻缩回了手。
快越积越多,她“嗯嗯啊啊”地着,终于到了,不自主地颤抖,抖动,吐许多来。
不过剧总算是能往后推去了。
于是怀清的手动得更快了,他够了一个儿,便去另一个,的越越多,很快便将怀清的整个手都染了,安宁夹住了,企图让这觉慢来,怀清便脆放弃了舐尖,那双都被得发亮,尖微微颤栗着立起。
安宁受着手心的震动,她望向怀清,语气有些急切,“你对我自然不一样,你知的,怀清。”
安宁被怀清脱了衣,她有些害羞,想用手挡住,却被怀清轻轻牵离,与他十指扣。
趁着那收缩,怀清便伸两只指,了去,一一的着,同时亲上安宁的嘴,烈的吻和手指带来的快乐很快让安宁又达到了,她抓着怀清的背,在上面留了许多抓痕,角,嘴也被亲得绯红,一副颓靡艳丽的姿态。
所以,公主,如果你也这样想,就不要拒绝我。”
她可怜地低声哀求:“不要了……”
怀清亲了亲她的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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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清……”
怀清松开一只手,向摸去,那已经微微了,他沾了些许黏的儿,绕着珠打转。
安宁哪里受得了这刺激,她只觉得所有官都聚集到了一,自己仿佛置孤海,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冲她拍来。
让怀清吃醋的后果就是她被吞之腹,甚至连骨都恨不得吃去。
安宁哪里有过如此激烈的吻,她“呜呜”地挣扎着,手腕却被怀清牵制着,等到安宁被吻地脸颊通红,这才肯放过她。
怀清却没怕,反而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安宁羞地捂住脸,却又忍不住从指偷偷看。等怀清解得只剩亵,看到安宁这幅模样,不由得失笑,把安宁的手从她脸上拿来。
奇妙又刺激的陌生觉直冲大脑,安宁的手攥床单,声。
我们安宁终于要娶驸啦!
怀清微微笑着,“我如何不知,可我太贪了,我不想要这样的不一样。我要你心中有我,一直有我,时刻有我,哪怕争不过贺章和沉南丘,我也要争。”
于是接来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怀清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十分有欺骗,先是温柔地舐安宁的,等到她放松警惕,便立钻了中,温柔却势地占领每一寸,把这里全沾染上专属于他的气息。
“公主,听见了吗?”怀清凑近了安宁,离她不过分毫距离,“我虽然只是个阉人,但也是半个男人,我沉醉于公主的丽,难免有凡人望。虽然不合规矩,但我依然想说,我慕着您,并且卑劣的想要在您边博一个位置。”
一个没收住,字数又爆了……
安宁又羞又忿,语气愤怒:“你……你……”
安宁心中五味杂陈,当初瘦弱矮小的怀清到现在这般模样,她们中的羁绊便早就不再是单纯的。想了许久,安宁嗫喏:“这次也是你赢了,怀清。”
怀清却牵住了安宁的手,将它置在自己的上。“咚咚”地动从传到了安宁的手心,震得安宁昏。
怀清了嘴,手摸上安宁的脸颊,受到她微微颤抖的躯,便说:“公主莫慌,我来时便支走了若兰,又遣散走了附近的仆,这里就你我两个,不要怕。”
意的狗,一路从耳尖到锁骨,又去亲吻安宁的嘴。